阿明仔是個年輕的郵差。最近因為得罪了上司,被調到遠離市區的一個小小的外海島工作。小島上總共才一百幾十戶的人家,大部份都是漁民,他的工作是負責那裡的派信和收信。每天下午兩點過後,阿明仔就會在島上的小碼頭上癡癡的等,在天氣好的日子,一條小輪渡會慢慢地靠上來,那是普通人對外唯一的交通工具。
無論本島有沒有東西要寄,阿明仔都會將一隻鎖好的郵政專用帆布袋扔上船,然後又從輪渡上提下一隻同樣是上了鎖的郵政專用帆布袋回來,裡面裝的是島上居民訂閱的報紙雜誌,和一些信。日子就是這樣的無聊,值得一寫的東西實在不多……如果阿明仔不是一個年輕英俊的男子,而島上又住了一個迷人的年輕怨婦的話。
阿明仔因為工作太清閒,送信的時候如果那家人好客要請他喝杯茶,他照例會欣然地答應。他平易近人的性格使他很快就和島上的居民混熟了,甚至連那裡的小狗也學會了對阿明仔搖搖尾巴表示親熱。
一天晚上,窗外下著瀝瀝細雨,遠近的青蛙在拼命地大鳴大叫,真是一個令人春情勃發的夜晚。阿明仔就住在小郵局裡,他照平時那樣的玩了一陣電腦遊戲,就上床睡覺了。
忽然,他聽到一陣拍門的聲音。起初,那拍門的聲音還是輕輕的,好像是拍門的人在有所顧慮,不久,拍門的力度就大了起來,那不速的客人好像已經下了決心了。外面下雨,夜也深了,誰在外面拍門呢?他邊想邊向大門走去。
「外面請問是誰呀?」他拿下門栓,大聲問。
「阿明哥,是我呀。」甜得發膩的女人聲音,這不是彩娜嗎?彩娜的丈夫是海員,長年出海。每次阿明仔送信到她家,彩娜都很客氣的把請他進屋裡喝杯茶才讓他走,有一次她還拿出精心巧製的蛋糕,一定要阿明仔嚐一嚐。阿明仔初次遇上她,覺得她怪可憐的,年紀輕輕,丈夫長年不在家……
可能因為阿明仔認為彩娜是個寂寞的年輕女人,所以他望她的時候就有點肆無忌憚。彩娜長得眉眼俊俏,皮膚白晢,乳房凸得高高的,渾身洋溢著成熟女人的氣息。她另有一個特別的地方,就是她的眼角有點上翹,大概就是人家說的丹鳳桃花眼,當她望向阿明仔的時候,總像有一種挑逗的意味。
後來阿明仔留意彩娜的時間長了,他發覺到他貪讒地望彩娜的時候,有時候彩娜也紅著臉在回望他。慢慢,隨著彼此之間的熟絡,彩娜盯著他看的那種神情是越來越大膽了,眼神浪浪的,好像有很多話要對他說,對他傾訴,又好像……要把他一口吞下去……被她那紅潤的小嘴吞下去,滋味是怎樣的呢?
阿明仔都很想試一下,他雖然已經有一個女朋友,而且準備在年底就結婚,不過女朋友比較保守,堅持要在結婚後才把貞操奉獻給他。平時他們拍拖的節目就是看戲,喝茶,逛街。所以阿明仔還是一個處男,他對男女之間的事雖然知道個大概,真正是怎樣個滋味?說出來好笑,他連發夢也沒試過,在夢中他最多是摟抱一些美少女,親吻她們,摸她們的乳房,甚至把陰莖往那些美少女的身上磨蹭都有。真正的插入,因為沒有經驗,所以始終沒有在夢中出現過。
他不覺得自己已愛上了這個可憐的寂寞嫩婦人(她看上去二十歲多一點),不過他承認望著她那迷人的身體,尤其是穿上花裙子,在眼前晃來晃去的時候,陰莖就不由主自主的會發硬。男人就是這副德性,任你對妻子,對女朋友多鍾情多愛戀,一旦碰到別的稍有姿色的女人,被隨便勾引一下,常常就落了個千年道行一朝喪的下場。
有一次,阿明仔從彩娜手中接過茶時,不小心把茶杯摔破了在地上,彩娜就在他面前蹲了下來撿拾,從她不經意地敞開的兩條肥嫩大腿中間,阿明仔吃驚地發現彩娜穿的是那種非常性感的顏色鮮艷的三角小褲衩。那天晚上他因為這件事而連續地手淫了好幾次。他不斷的想,真是浪費呀!年紀這麼輕,身材這麼惹火!到後來,他也搞不清楚是在為彩娜的寂寞嘆息,還是為自己未能抱著彩娜睡覺而可惜了。
現在,阿明仔聽到門外彩娜的迷人喚聲,反而猶豫起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要不要開門呢?阿明仔其實很想念彩娜,尤其是趁夜黑,找點藉口在彩娜身上揩揩油,應該不太難。但是他怕自己一時控製不了強烈的性衝動,而把她強姦掉。
「我是任嫂彩娜呀!阿娣發高燒,阿娣的媽媽托我來問你有藥嗎?」
阿娣是住在彩娜隔鄰的小女孩,幫助別人要緊,阿明仔馬上開了門,外面果然是彩娜,她身穿半截長的單薄睡衣褲,拿著一隻手電筒站在門口。可能是因為匆忙的走,她雖然帶拿了雨傘,身上不少地方都讓雨水淋到了,長長的睫毛下,水汪汪的勾魂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阿明仔從她胸前乳房晃動的情形,判斷出她裡面沒有乳罩,兩粒乳頭被半溼衣衫磨擦著,凸了起來。
但是,真正令阿明仔的陰莖硬起來的,是她的內褲的痕跡。水紅色的,在繃緊的睡褲裡隱約的透了出來。她的睡褲毫無疑問是小了一個尺碼,或者是她的屁股太豐滿了。
「阿娣病倒了,發很高的燒。」她臉上一片惶恐,好像是為了阿娣生病而著急,那富挑逗性的桃花眼瞟著阿明仔時,又好像在向阿明仔傳遞另外一些令人想入非非的資訊,恍惚彩娜來找他是在求阿明仔把她任意來姦:
「今晚我讓你姦!」
阿明仔一股熱血往腦上衝,望著彩娜期待的眼光,他胡亂地安慰她兩句,轉身跌跌撞撞跑進去找保健藥箱,提了就隨同彩娜一起出門。從小郵局走過去要走一段的山路,阿明仔出來的時候太匆忙了,連雨傘沒有帶,兩人就只好共用彩娜的雨傘了。開頭的時候是彩娜的手拿著傘,後來阿明仔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就從彩娜手中接過了雨傘。這一來,彩娜自然就挨了過來,那脹實的乳房!阿明仔只用了極小的動作,手肘順利地頂住了彩娜胸前那團誘惑無比的肉。
快感!那單薄睡衣下的乳房,那麼柔軟,連彩娜那硬硬翹翹的乳頭都能清楚的感覺到!
以前在市區上班時,阿明仔每天都要擠公車。有時候一些年青美貌的少女站在離他很近的地方。這個時候,阿明仔第一時間會看望向她的胸,看她的乳房大不大,然後第二眼,他不期然的留心她的兩腿之間,心裡會想:
「這樣的漂亮的女孩子,她的陰戶會是什麼樣?毛多不多?」
他喜歡望看那兩條美腿頂端間形成的三角地帶,由此猜想出那陰戶的形狀與飽滿的程度,誘人陰毛的分佈。
有一次,他身旁又站了一個很吸引人的少女,阿明仔照例是在低頭看她的乳房,陰戶的部位。忽然他覺察到那少女也在看著自己,而且,她的臉上現出一種古怪的表情,好像是害羞,又好像尷尬的樣子。然後他發覺她的眼睛不時的瞟向他的褲襠。阿明仔不由自主地也望向自己的下面,這才發覺到原來從家裡走出來的時候太過匆促,竟然褲子的拉鍊也沒有拉好!
那少女的視線一直無法離開阿明仔的褲襠,雖然阿明仔感到有點難為情,他也想過要馬上拉好自己的褲鍊。但是另一方面,他又感到一種莫名的刺激和衝動,他知道自己的陰莖在那少女含羞答答的注視下正在勃起。漸漸,他的褲襠一點點的脹起,白色的內褲明顯地突了出來,偏偏這時候總站到了,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少女的手垂了下來,竟然有意地停留在他突出的褲襠上!阿明仔目瞪口呆,張口結舌,他回過神來,連忙用手肘頂向那少女的乳房。那柔軟的觸覺很美妙,少女並沒有迴避,由得阿明仔在她的乳房上活動,可惜時間是太短了一點。轉眼,阿明仔也已被人推擠著下了車,他轉過頭來,卻只看到人頭湧湧,已經失去了伊人的芳蹤!
以後阿明仔雖然仍然在乘搭這班的公車,他卻是再也沒有看見過那位曾經觸摸過他下體的美貌少女。令阿明仔著實地失落了好一段日子。奇怪的是,當阿明仔面對自己的女朋友的時候,卻老是缺乏那種熱切的情感,反而是陌生的年輕女性對他作出不經意的挑逗,最能引起他的衝動。
現在,在這細雨瀝瀝的夜晚,阿明仔又有機會用手肘抵住了年青女人的乳房,而且是沒有乳罩的。阿明仔的陰莖變得更長更硬,他穿的是條鬆身的睡褲,幸好是黑夜,如果在白天,路過的人就會發現他的褲子中央十分不雅觀的直頂了起來。
當走過一段泥濘路時,情況變的更刺激了,地上的泥濘令兩人腳步不穩地滑來滑去,不久彩娜就差不多是整個人貼在阿明仔的身上,兩人幾乎是抱成了一團。彩娜緊緊的握著阿明仔的手,阿明仔感覺到她的手在發燙。
好不容易才走到阿娣的家,這時候,兩人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小女孩看來只是普通的發燒,吃了阿明仔帶來的藥也就安靜的睡過去了。阿明仔在阿娣母親的感激言語中,和彩娜一起告辭了出來。兩人默默無言,在阿娣母親的注視下,阿明仔也只好若有所失的和彩娜道別,轉身朝小郵局走去。
但是阿明仔的失望是短暫的,他獨自走了幾分鐘,就被從後面悄悄地追了出來的彩娜叫住了。
「阿明哥,我也有一點小毛病,你能順便也幫我看一下嗎?」
阿明仔驚喜地轉過身來,瞥見彩娜站在後面,高聳的胸脯因為匆匆追趕而起伏不定,黏濕的頭髮仍滴著雨水,一大繒黑髮垂到額前來,掛著水珠兒的本來白淨的臉蛋,現在是一片的醉紅。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望著阿明仔,眼光中充滿了赤裸裸的慾望。
望著這個像發情小母狗一樣的少婦人,阿明仔的魂魄已完全被她勾去了,他乖乖的隨著彩娜往回走。彩娜親暱的挨著阿明仔,因為期待著享受偷情的歡愉,臉上顯出了狂喜的神情。
阿明仔一踏進屋裡,彩娜轉身就把大門關上。她浪態畢呈,急不可待地開始脫衣服。到了這個時候,處男阿明仔才有了一點退縮的念頭,他結結巴巴的開口問:
「你不是說有小毛病嗎?」
彩娜沒有回答他,然後他驚詫的發覺彩娜眼睛發出熱切的光采,一邊向他走近,一對裸露出來的雪白而豐滿的乳房在燈影下輕輕搖晃。阿明仔退了一步,挨到了床邊,他知道憑著自己的力量是絕對不能抵受眼前巨大誘惑了,一個成熟誘人的少婦!脫得一絲不掛,任由他玩,任由他姦淫!
但是他卻想眼前這美麗的少婦或許會幫他忙?免他被破了童子之身?讓他得不到姦淫她的樂趣?於是他舌頭打著結,不識時務地說:
「…我已有女朋友,她叫苓兒……我們再過半年就結婚…請不要……」
彩娜彎下身體,脫去了兩腿間那條水紅色的三角褲衩,那是她白皙耀眼的身體所剩下來最後的布片。
阿明仔兀立著,簡直看呆了。他下意識退後,一不留神,整個人倒了在床上。一副軟綿綿的身體一下子已壓在他身上。彩娜那雙充滿情慾的眸子已貼到自己的眼前,她那長長的睫毛份外的動人。他嗅到那女性特有的微帶騷味的體香,聽到她急促的呼吸和她壓在自己胸膛上的突突的心跳。他掙紮著想叫起來,但一張冷冷的濕濡的嘴印到他的嘴唇上,柔軟的舌頭泥鰍似的鑽進他的口腔裡。他驟然地感到渾身的血液在彿騰,迷惘裹不能自持的吸吮著伸進自己嘴裡那溫軟撩動的舌頭。
他感到陰莖在亢奮,膨脹……他躺在床上任由彩娜扯開他身上的衣服,直到他精壯的身體赤裸地暴露在彩娜飢渴的眼光下。彩娜像一條饑餓的小母狗,她張開嘴,露出齋整雪白的牙齒去啃咬他圓厚的肩膊,直至滲出血絲來。然後她的頭湊到了他的兩腿之間……
他緊閉著眼睛,咬著下唇,忍受著每一根神經在繃緊中的甜暢。享受著從未有過的快活。
阿明仔的陰莖被彩娜的靈巧小嘴撩撥著,他的慾火陡然地高漲起來。他有點害怕馬上就要慚愧地射精,於是他掙脫了彩娜小嘴的吸吮,趴了在她敞開的兩腿中間,貪婪地嗅著她身上帶著騷味的女人氣息,舔著她肥凸陰戶上柔嫩的細毛……彩娜敏感地收攏起雙腿,但是在他蠻橫的力量之下,又只好無奈地被扳開,甚至比剛才還要開……然後,阿明仔的陰莖插了進去。
「噢……啊……嗯……好舒服……要死了……我要被你肏死了……?」
彩娜開始狂亂地扭動起來,伴隨了高聲的呻吟浪叫,從她放肆地聲調,可以感覺到她那種久旱逢甘露的歡欣狂喜。她喘著氣說:
「把我抱起來,我的強壯小親親,我好愛你呀!」
阿明仔從床上爬了下來,他站直身體,把彩娜整個人的抱了起來,陰莖短時間的脫離了彩娜愛液淋漓的陰戶。彩娜馬上覺得好像有人搶走了她的命根子,她氣急敗壞地連忙伸出小手在阿明仔的下身一陣的亂摸,握住阿明仔的硬陰莖後,她的屁股在阿明仔的腰下拼命地扭動,直到她的陰戶重新緊緊地套牢了阿明仔的陰莖,才滿足地長舒了一口氣。
彩娜完全掌握了主動,因為她感覺到了阿明仔在做愛方面經驗全無。她也感覺到了阿明仔到了隨時要射精的時刻,她緊緊地抱住阿明仔,要把他的陰莖吸得更深入些。阿明仔終於忍不住了,開始了射精。一陣接一陣的快感湧了上心頭,一大股的精液從他處男的陰莖噴了出來,射進被壓在他身下的少婦人。
隨著高潮的完結,阿明仔突然地想起了自己的女朋友苓兒,她的眼睛好像對他直射了過來,充滿了責備他的意味。他感到對不起苓兒。
悔意中,阿明仔的陰莖正在變軟,他想要退出彩娜的身體,從被他肆意地玩弄過的陰戶中拔出來。
但是彩娜像一隻還未有解饞的貓,不肯放過他。她繼續緊緊地抱住他,吻他的嘴,吻他強壯的胸肌,她白晢的四肢像八爪魚那樣的纏著他,在瘋狂地扭動,磨擦……好久,好久。
一切終於都結束了,彩娜取過一張紙巾,細心地幫他揩擦乾淨。
雲雨過後,甚至外面的青蛙也好像覺得累了,四周靜寂了下來,只聽見偶爾的兩三聲低沉的春雷聲。小屋裡,春意正濃,一對赤裸著躺在床上的男女,各懷著心事。
沈默了好一陣,終於,彩娜伸出春耦般光滑的手勾著他的脖子,仰起面在他的臉上嘴上深深的吻,幽幽的問道:
「這是你的第一次嗎?」
阿明仔低下頭,暗中後悔起自己不夠定力,猴急地過早射了精。不過,這也不能全怪自己,換作別人也可能一樣的早早完事。被這麼妖媚的美麗少婦變著花招的摺騰,一時是騎在自己的身上,那暖烘烘,溼淋淋的兩片陰唇夾著陰莖像唧筒那樣來回的動,一時是扮小狗趴在床上,把雪白的屁股聳得高高的,當他伏上去趴在她富有彈性的年輕身體上,把陰莖從她後面插進那飢渴的陰戶時,彩娜會自動地搖著屁股來配合他。
「怪不得你這樣不濟事。我好幸運喲,能夠和這麼英俊純情的小男孩睡覺。」
她嘲弄地輕笑起來,笑聲充滿了撩人的蕩意。她的嫩手一直在撫著他赤裸的,結實的胸膛,她白皙的大腿有意無意地輕揩阿明仔的陰莖。
彩娜輕視他的言語,還有她那吃吃的浪笑,把阿明仔惹惱了,一股熱血直往陰莖衝了過去。他一個翻身,把她死死的按住,重新振作起雄風的陰莖一下比一下有力的在她的陰戶進進出出的插弄起來。
「啊……啊……啊……好舒服……我投降了?」
淫蕩叫床聲不絕的在阿明仔耳旁響起。阿明仔終於忍不住,又射精了。
「你為什麼要勾引我?」阿明仔終於把這句在腦海盤旋了許久的話迸了出來。
「除了找你,還能找誰?」彩娜伸手輕輕的替他撥了撥垂到眉心來的一繒頭髮,在他耳邊說:「這條破落的漁村,年青的都結婚了,老的又不中用。」
她在他的肩膀上嚙咬了一曰,繼續說下去:「我的老公老是出海,我和守寡又有什麼分別!我還年輕,不願意讓寶貴的青春就這樣白白的浪費掉!我需要男人,我喜歡和你一起睡覺!」
「但我已有女朋友了,我們快要結婚了。」阿明仔說。
「我不要求你娶我,只要求你覺得靜寞的時候,就來玩我,欺負我!」
彩娜把嘴貼到他耳邊,羞澀得像一個初懂人事的新娘子似的,輕輕說。
「不可以!」阿明仔推開她,坐了起來斬釘截鐵的說。在這年輕女人身上痛快地發泄後,他的情緒冷靜了下來。而且,他對自己背著女朋友在這裡玩另外一個年輕女人是越來越感到內疚。
彩娜突然掩著面哭泣起來,接著,她從後邊摟著他的赤裸的身於說:「我並不要求你負什麼責任,你就當作可憐我吧!」
阿明仔沒有答她,拿起擱在床尾的還濕的衣服,匆匆地穿上,把鞋套上就往房外走。彩娜赤裸著身子,爬起床來追出去。追出廳子,只見他已打開大門,冒著雨走了出去。她呆住了,望著阿明仔的身影,在黑沉沉的夜雨中漸慚消失……
阿明仔氣喘喘的,一口氣跑回小郵局裡。躺在床上,他苦思對策,久久不能睡著。臨天亮的時候,他做了一個夢,夢見彩娜變成了一條大蟒蛇,張開了血盆大口要把他吞噬……
想不到自己在意志薄弱下,把應該獻給苓兒的處男童貞,讓彩娜這怨婦奪了去。他想起了和苓兒閒聊時談到的種種婚後大計……不行!自己還有大好的前途,決不能在這小島上浪費掉!阿明仔心裡的懊惱和負疚,令他感到莫名的頹然。終於他下了決心要申請調職,離開這裡。
清晨,他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下午,他乘渡輪返回到市區。
過了大半年,一天,小島的碼頭上又出現了阿明仔,他一到岸,就急忙的往彩娜的家裡跑,要找那久違了的風騷小怨婦。見了面,他一看,彩娜還是那個俏模樣,他二話不說就關上門就把她壓了在床上。
彩娜在不斷地掙紮,好像並不太願意讓阿明仔再次的嚐試她那豐滿成熟的少婦身體。阿明仔發火了,難道這騷貨不喜歡在大白天讓他幹?
他用了一點暴力,撕開了彩娜的衣衫,那雪白的乳房露了出來,他猛然地把頭湊了過去,發狂地輪流吸吮那兩顆誘人的乳頭。彩娜終於放棄了所有的掙紮,任由阿明仔的雙手在自己美好的身體上四處的遊走。接著,阿明仔挺動陰莖,在彩娜的呻吟聲中再次的佔有了她。
當阿明仔氣喘噓噓的射了精後,慵懶的彩娜終於是忍不住,問阿明仔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阿明仔的老婆是性冷感型,自從他結了婚,他就越來越懷念起春雨中失去童貞的那天晚上。那美妙的感覺,到失去了才覺得太可惜了。
現在他滿足地躺在彩娜的床上,慶幸又能享受到性愛的樂趣,不過這時候彩娜望了一下牆上的掛鐘,然則閒閒地對他說:「阿明哥,歡迎你隨時再來找我玩。不過現在你可不可以暫時迴避一下呢?新來的郵差快要來送信了,我沒有空呢!我好像和郵差特別有緣份!」
這年青的女人不好意思地笑著說,臉上顯出了令人難以捉摸的神情來。
【完】